白斗篷們的額頭上頓時便流下了冷汗。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謹慎的注視著拿著骨頭與他們對抗的這兩個小姑娘。
其中一個藍眼睛白斗篷的男子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和藹的問道。
“你們為何要這么做?”
“你們是從哪里來的?莫非是對我們的做法不滿,或者你們也想要加入我們?”
“我覺得你們的實力比較不錯,無論是膽量還是實力都很好,若是你們愿意加入,我們可以幫忙引進。”
藍眼睛一邊侃侃而談的勸著,一邊從地上站了起來,自認為彬彬有禮的對她們行了一禮。
幸淡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眼神戒備的盯著他。
至于卞云瀾,她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握著白骨頭,沒說自己答應,也沒說要拒絕。
這兩人的態度令人捉摸不定。
藍眼睛心中暗罵一聲,面上的表情卻更加恭敬。
他跟剛才罵人的那幾個確實有著極大的不同,隨機應變的能力也很強。
卞云瀾拎著白骨棒子,冷漠的說道。
“制定規則的人是我,現在你們只能服從,否則死。”
藍眼睛斗篷男子佯裝錯愕的樣子,踉蹌著靠近卞云瀾。
在他與卞云瀾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時,嘴角微微翹起,傾刻間靠近了卞云瀾,諷刺的說道。
“那你太自信了。”
“去跟死神打招呼吧!”
殺意瞬間爆發!
不知他使了什么方法,腰間的佩劍被他拔出來,劃向卞云瀾。
叮當一聲,長劍被卞云瀾用匕首格擋下來。
卞云瀾另一手抓向劍柄,抬腿頂向他的腹部。
藍眼睛下意識的用手肘進行抵擋,他的兩個同伴也紛紛沖了過來。
幸淡挑了挑眉,毫不意外的扯著沖過來的那兩個白斗篷的衣服,手腳麻利的在后面系了個死結。
這兩個白斗篷打算兩面夾擊卞云瀾,給藍眼睛爭奪一些時間。
兩人拔出長劍,正面攻擊卞云瀾。
見到卞云瀾躲在藍眼睛白斗篷的人身后時,兩個白斗篷眼睛微微一閃,這是他們的機會!
兩人迅速分開,一左一右的攻向卞云瀾。
這個時候藍眼睛動手就是必殺!
可因為幸淡的動作,兩個白斗篷用力地向兩側沖去。
咣的一聲,衣服沒壞,兩個人的頭由于慣性撞在了一起。
他們兩個如不倒翁一樣,晃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幸淡眼神遺憾,贊揚道:“你們白斗篷的質量竟然這么好!”
卞云瀾贊同的點了點頭,繼續攻擊向藍眼睛。
她能感覺得到身體內似乎燃起了一股熱流。
這股熱量正在不斷的被激發。
藍眼睛一臉意外的握著長劍,咬牙切齒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斗篷,惡狠狠地瞪向看起來像是在旁觀的那個小姑娘。
這個人的手怎么那么欠啊!
要不是她偷偷做的動作,他的同伴怎么可能會躺在地上?
藍眼睛男子一擊未中,迅速向后退去。
他能感覺得到,這個手執匕首的女子沒有想象中這么簡單。
她們到底是從哪出來的勁敵?
“你們出現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說不定我能夠幫上你們,或者商量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我當做什么都沒看見,你們走你們的,如何?”
藍眼睛男子做出暫停戰斗的手勢,輕聲問道。
此人很狡猾。
幸淡不動聲色地封住藍眼睛的退路,眼神詢問的看向卞云瀾。
“不行。”
“或者你可以考慮一下我之前說過的話,把其他的幾個人殺了,你自然可以活命。”卞云瀾淡淡的說道。
藍眼睛僵硬在原地,思索著卞云瀾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這是幾秒鐘的功夫,藍眼睛手起劍落,他的同伴直接成了他刀下亡魂。
幸淡眨了眨眼睛,眼神中閃過一抹意外。
未曾想過,這個家伙竟然真的會對他的同伴動手,為什么?
他們不是同伴嗎?
其他的白斗篷陸續被他解決。
藍眼睛面帶笑容的看向卞云瀾,輕聲問道:“現在呢?我可以走了嗎?”
他緊握著長劍,滴滴答答的血液順著長劍流淌到地面。
“當然。”卞云瀾點點頭。
藍眼睛狐疑地盯著卞云瀾,沒想到這家伙竟然真的是信守承諾的,這一點跟他們確實不同。
他們當初做游戲,可沒想過留下任何一個活口,在他們看來,那些人都是要死的。
藍眼睛面向幸淡和卞云瀾右手握著長劍,一步一步的后退,眼神緊緊的盯著她們,提防她們。
“你放心,我跟你們不一樣,我這個人一向說話算話。”
“既然說了,只要你殺了你的同伴就能活下去,我就不會再對你出手,至少現在不會。”卞云瀾將匕首收了起來,淡淡的對藍眼睛說道。
藍眼睛客氣的笑了一下,退到了柴房中。
確定這兩個奇怪的女子真的沒有追上來的意思,轉身便沖進了密道,奪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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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眼睛逃跑的速度很快。
整個院子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
幸淡朝著卞云瀾的方向看了看,無辜的眨著眼睛,不太理解卞云瀾為什么會放那個人離開。
不過從認識卞云瀾到現在,好像真的沒見過她殺人,唯一一次見卞云瀾動手,還是對那個城主,也只是用匕首嚇唬了一下對方。
或許是因為卞云瀾從不殺人?
幸淡把頭扭到另外一邊,小聲的說道:“你要是不愿意殺人的話,也許我可以幫你。”
卞云瀾挑挑眉,冷靜的問:“幫我殺人嗎?可我記得你明明說過,你不會擅自插手其他人相關的命運。”
“你不是說那么做對你們的影響極大嗎?”
“你可千萬不要這么做,我也不想莫名其妙的背上責任,你保持現在這種就行。”
卞云瀾明明白白的拒絕了自己。
幸淡眨了眨眼睛,這個結果令她有點意外。
如果換做其他人,恐怕巴不得讓自己做什么,她為什么要拒絕?
只是為了不想背負上責任嗎?
“你不應該因為任何人而改變,尤其是我。”
“我們之間只能勉強算是朋友,我不是你的長老,更不是你的父母和你姐姐,我沒有這個資格,你不必為我付出。”
卞云瀾的態度十分冷靜,甚至清清楚楚的在幸淡和自己面前畫上了一條分明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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