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剛準備閉著眼,享受一下征服美人的感覺。
差點被這一嗓子嚇的萎了。
正要發怒。
這才反應過來,是派去探查三河縣消息的宋明理回來了。
這是大事,耽擱不了。
李牧在美貌婦人身上狠狠的上下其手了一陣,這才戀戀不舍的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
“三河縣什么情況?”
李牧帶著怒意走了出來。
“大人,不好了!”
“據屬下打探,我們派往三河縣的人馬,全部被干掉了!”
宋明理可顧不上李牧的不滿,對著李牧說道。
“什么?!”
“被干掉了?”
“張碩呢?!”
李牧聽了大吃一驚。
這張碩可是武藝非凡的,而且手下可是五百人馬,就這么全部被干掉了?
一個也沒有逃回來?
“據說是被抓了!”
宋明理一臉凝重的說道。
“什么?!”
“被抓了?”
“這怎么可能?”
李牧更是吃驚。
在戰場上活捉一個人,要比干掉一個人難多了。
除非是兵力占據完全的優勢。
“到底怎么回事?”
“詳細說說!”
李牧急了。
“大人,根本就不用詳細打聽,整個三河縣現在都傳遍了。”
“說他們三河縣的縣太爺,不費吹灰之力,一個人都沒有損失,就把那五百人馬全部生擒了。”
“更是俘虜了我們這邊的軍侯。”
“屬下又多方打探,發現事實卻是如此。”
宋明理對著李牧說道。
“什么?”
“全部生擒?”
“還一個人都沒有損失?”
“不可能!”
李牧聽了這話,倒是冷靜下來。
五百人馬,外加一個張碩。
全部活捉?
三河縣還一點損失也沒有?
擱這跟我鬧呢?
如果說。
這五百人馬,要是真的被全部干掉了。
那還是有可能的,畢竟火拼一下,是完全可以。
但你要說活捉。
我們那五百人都是木頭人?
打不過不會跑么?
“屬下也覺得蹊蹺!”
“但沒來得及繼續偵查,就發現了一處軍營,周圍還有巡邏的士兵,我們擔心暴露,就回來了。”
宋明理自然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得到消息之后,也來不及多想。
就著急回來報信了。
“依我看,這很有可能,是三河縣故意傳出來的消息!”
“我們要反過來想,為什么他們要故意這么說,目的是什么?”
“很有可能,我們的人馬確實被干掉了,而同時,三河縣那邊也損失慘重。”
“幾乎沒有可用之人!”
“所以他們才會故意這么說,而且還故意把軍營安置在城外,造成兵多將廣的假象,好讓我們按兵不動,不敢再繼續進攻三河縣,他們真是打得好算盤!”
“還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
李牧冷冷的說道。
“大人說的有理!”
“據屬下遠遠的觀察,那軍營周圍,全部都是農田,而且里面都是耕種的人。”
“根本就不是士兵。”
“如此說來,倒是很有可能!”
宋明理聽到李牧這一說,倒也反應過來。
“那大人,我們下一步怎么辦?”
“要不屬下再帶一隊人馬,趁虛而入,直取三河縣!”
宋明理一聽就來了勁頭。
雖然自己并沒有帶過兵,但這可是個撿漏的好機會。
如果自己能夠把三河縣拿下來,這個功績可不小,說不定這三河縣縣令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不!”
“繼續等!”
“讓我好好想一下!”
李牧看著宋明理,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李牧還派了幾個人,去三河縣府喬裝打探,他需要等到準確的消息傳回來,才好做出決斷!
現在的自己。
每一步都是至關重要的。
如果因為輕敵,或者中了對方的圈套,那就是萬劫不復的。
……
北海郡。
郡府。
“你是說,云中縣的那五百人,全部被三河縣的人給干掉了?”
“還是活捉?”
“你確定?”
葛洪很是不敢置信的問道。
“千真萬確!”
“屬下得到消息的時候,也很是不解,曾再三確定。”
“此人是屬下很早之前,就安插在三河縣的,現在已經是軍營里面的百夫長,他的消息,錯不了!”
來人對著葛洪說道。
其實對于整個斬首行動,以及下藥的細節,其他的士兵并不是很清楚。
畢竟參與其中的,只有寶衛三十六騎的人。
而對那些被俘的人來說,也是巨大的恥辱,他們自然也都含糊的說一句。
對外只是知道。
全部生擒。
頂多有人知道,那五百人馬因為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食物中毒,這才導致作戰沒有力氣,被抓了。
“現在這三河縣的縣令是什么來頭?”
“竟然有如此能耐。”
葛洪對著來人問道。
“此人名叫黃辰之,之前一直擔任三河縣主簿。”
“不過據屬下的情報來看,現在這三河縣的真正縣令,并不是這個姓黃的,而是之前那個張寶!”
來人對著葛洪說道。
“嗯?”
“張寶?”
“此人不是被干掉了嗎?”
“圣旨不是都下了?”
葛洪震驚的問道。
“大人!”
“此人當真膽大妄為!”
“竟然把欽差給殺了,偽裝成山匪劫道,然后自己又潛回了縣府里面。”
“正在暗中指揮!”
來人得到消息的來源,是三河縣軍營當中的百夫長。
自然對于張寶的一切都是熟悉的。
“哦?”
“還有這種事?!”
“如此一來,倒是好辦了!”
“有了這個把柄,就算他有再大的能耐,也翻不了天!”
葛洪兩眼放光。
“大人,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現在行動了?”
“聽說最近河陽郡新上任的褚臘,動作不小,河陽郡那些不支持刺史的人,基本上都被處理了。”
“但三河縣的幾個縣令,之前都是陳大刀的手下,沒有一個是軟柿子!”
“他褚臘恐怕沒那么簡單對付。”
“要是我們幫一把,是不是刺史大人這邊,會另眼相看?”
來人對著葛洪說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褚臘才剛剛開始,正是一番斗志的時候,現在過去,人家還不一定領情。”
“什么時候,他褚臘的本事,用得差不多了,求到我們這里的時候,才是體現我們價值的時候!”
“抻得越久,對我們就越有利!”
“等到他們河陽郡自己內耗的七七八八了,我北海郡再出面收拾殘局,說不定,以后就不會再有什么河陽郡了。”
葛洪冷冷說道。
“是!”
“大人高見!”
來人拱手說道。
“讓那個人最近安分一點,沒什么大事,盡量不要跟我們聯系,以免暴露身份。”
“這個人利用好了,會是我們很大的助力。”
“此人叫什么?”
葛洪對著來人問道。
“明白了大人!”
“此人名叫程茂業,是我們很早之前就安排的,底子很干凈,就算他們查,也查不出什么!”
來人笑著說道。
“那就好。”
“看不出來,刺史的這出大戲,還真是熱鬧……”
葛洪淡淡的說道,嘴角露出一抹奸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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