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小說網 > 撿到三歲萌寶,全家福星高照 > 第344章 認親文書

衤王秀才不知道什么后走到了老袁頭的背后,手里捧著一塊大石頭,猙獰著臉。

看到老袁頭倒地,腦后滲出一片鮮紅的血跡后,他的頭腦才漸漸冷靜下來,轉而開始恐慌。

“是他無禮在先的,你們可都看見了啊。”

王秀才丟了石頭,又補充了句:“今天這事,可不怨我啊!”然后撒腿就跑。

其他人也跟著跑了,只剩下鄭老伯,來到老袁頭面前,一聲聲呼喚。

老袁頭頭痛欲裂,昏昏沉沉。

鄭老伯只好先奔到村里,喊來巡邏隊的人幫忙。

正好袁泗帶著人過來,鄭老伯大喊:“小袁啊,快來幫忙,一個老哥哥被砸破了頭!”

袁叔連忙帶著人過去,一看竟然是老袁頭,心頭陡然一跳,他感受到自己內心著實慌張起來。

“老袁!老袁!你咋了?”袁叔喚著老袁頭。

老袁頭吃力地睜開了眼,知道自己頭破血流,啥也沒說,只是費力地從懷里掏出來包好的半只雞。

“兒子,拿好,別叫血弄臟了,爹給你留的。”

然后就昏迷過去。

“老袁?老袁?爹!”袁泗大喊,瞬間濕了眼眶。

老袁頭被送到了小白家。郎中給包扎了頭部,說要是能醒過來,就無大礙;若醒不過來,怕是不得行了,畢竟年紀大了。

袁泗找鄭老伯問了事情經過,立馬帶了人找到了王秀才家。

王秀才還躲在屋里不肯出來,袁泗直接將他家的門給卸了,嚇得妻兒老小全都躲到柴房里。

“姓王的,你傷了我父親,出來受死!”袁泗一甩手中的鞭子,空氣中傳來一聲響亮的鞭聲。

王秀才在屋內大喊:“一介草民,膽敢欺辱秀才!”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一個秀才算什么玩意兒?”

袁泗走進去,將王秀才拉了出來,扔在地上,拿鞭子抽了四五十鞭,直抽得他渾身血痕,皮開肉綻,在地上翻滾扭曲,嘴里不住地求饒。

“你給我記住,葫蘆村的人,不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若我父親無事便好,若有事,你直接去牢房讀書吧!”

袁泗憤而離開,回到金葫蘆飯館,收拾了老袁頭的衣物準備帶回葫蘆村,再次與斷眉等人擦肩而過。

斷眉一行人走過之后,還回頭看了一眼袁泗的背影,“這人身上一股子殺氣。”

且說胡凌霄送走了賓客,絞盡腦汁地想如何處理這件事。她第一時間派人去丟尸體的地方查看,小廝跑回來回稟道:

“小姐,找不到尸體了,應該早被野狼啥的叼走吃了。”

胡凌霄再次確認:“你確認人真的死了?”

小廝點頭:“真的死了,死得透透的。”

胡凌霄反而放心,死無對證,只要她咬死了自己是那老頭認的干孫女,對方也無可奈何。

鐵樹捧著一包東西來,哭道:“小姐,這是那老頭的東西,還有一些我沒有扔的。”

胡凌霄頭皮一炸,大叫一聲:“你是要害死我全家嗎?”

忽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奪過來那些東西,一一翻看,果然叫她找到了一個荷包。

鐵樹解釋道:“這荷包上面是金線繡的,里面的香料還很名貴,我就沒有丟。”

胡凌霄打開荷包,里面裝著一些名貴的沉香,她仔細一摸,荷包夾層里面似乎有東西。

她拆開荷包,發現一張紙,上面寫著一首打油詩,落款是“竇塔”二字。

胡凌霄眼珠一轉,心生一計。

斷眉這邊喬裝打扮,詢問層霄酒樓旁邊茶攤子的茶博士。

“您月前有沒有見過一個濃眉深目、身形健壯、身穿緇色綢衣、身背小包袱的六旬老者,來這酒樓里喝酒?”

茶博士一邊烹茶一邊說:“這酒樓每天這么多人進進出出,我怎么記得住?”

打聽的人有些泄氣,忽而又聽那茶博士說:“倒是有個被抬出去的醉漢,長得跟你說的有些相似。”

抬出去的醉漢?斷眉一行人覺得絕對不可能,頭兒是千杯不醉,不可能喝成醉漢還被人抬出去的。

他們繼續四處打聽,連飯菜好吃的金葫蘆飯館都去了,可惜什么也沒打聽出來。

接連幾日,斷眉打聽不來消息,心生焦躁,甚至飛鴿傳書到京城,請大師給卜了一卦,測算頭兒的生死。

大師很快傳回來卜詞,只道老先生命數未盡,尚在人世。斷眉這才略微放心。

這日,胡凌霄親自帶著東西,找上了斷眉等人的住處。

“你還敢來?”一個漢子問。

胡凌霄強裝鎮定,“我與各位壯士都是自己人,為何不敢來?”

斷眉問她:“你來干什么?”

胡凌霄說:“上次你們直闖入我家,擔心我對竇爺爺謀財害命,說明咱們之間有誤會,我是來化解誤會的。”

斷眉猛抬起眼皮,犀利地看了胡凌霄一眼。

只見胡凌霄捧過來一個盒子,“竇爺爺認我做干孫女,并不是我隨口胡謅,這里有我和竇爺爺簽下的認親書,請壯士過目。”

斷眉接過盒子,打開來,里面是一張紙,他拿鼻子嗅了嗅,沒有新鮮的墨水味,然后掏出手絹,將紙拿出來打開。

果然是一封認親書,落款是胡凌霄和頭兒的親筆簽字。

斷眉犀利的雙眼緊盯著“竇塔”二字,認認真真看了半晌,確認是頭兒的字跡,整個人放松了下來,靠在身后的椅背上。

胡凌霄:“這下壯士您放心了?”

斷眉只問:“竇老先生后來去了哪里?”

“竇爺爺只說要獨自游歷,并未告知要去哪里。”

其他人已經全然相信了,竟然開始吐槽起來:“頭兒也真是的,一點信兒也沒有,白白讓人擔心。”

胡凌霄微低著頭,嘴角露出一絲竊喜。

信兒?怕是你們再也不可能收到他的信了。

只是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