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小說網 > 將門天驕:帶著逗比老祖宗們重生 > 第200章 從此以后,她便變的不太一樣了。
  何秀兒眼眸一亮,意味深長的望向楚天驕:“公子還真是個行家,連渤海秦氏的這套針法都知道。”

  楚天驕笑道:“渤海秦氏,相傳為神醫扁鵲后人,世代行醫。

  可惜在前朝時,便家道中落,族中子弟,大多棄醫從文,祖傳的醫術,逐漸流失。

  渤海秦氏的針法,下針如蒼蠅探穴,行針如白虎搖頭,緊提滿按,退方進圓。

  這套針法,如今會的人,已經不多了。

  在下也只是從一位長輩處聽聞過而已。”

  何秀兒看向楚天驕的目光更加柔和,不住的點頭,夸贊道:“公子博學廣志,不錯、不錯。”

  因為楚天驕身著男裝,又英氣勃勃,何秀兒至今還以為楚天驕是男子。

  楚天驕心里有了一層懷疑,但又覺得這事兒不便在大庭廣眾之下確認,故說道:

  “姑娘應該準備收攤了吧?令弟受了傷,我等正好閑來無事,幫你將春生送回家可好?”

  發生了踩踏事件,今年這豆腐西施的評選,怕是要泡湯了。

  何秀兒看了眼自己剩下的滿鍋藥膳豆腐,嘆氣道:“送我和弟弟回家就不用了。公子救了我弟弟,無以為報,這一鍋豆腐,就送給公子等人吃吧。”

  楚天驕扶額,她剛吃了兩碗豆腐腦,現在可吃不下豆腐了。

  “秀兒姑娘,我等是外地人,今日已經嘗過這南橋鎮的豆腐了,不便再打包帶走你這藥膳豆腐。

  要不,我們幫你送回家吧?你明日再賣?”

  旁邊攤子的老板一直在偷聽楚天驕跟何秀兒的談話。

  聽到楚天驕贊賞何秀兒的針法,扯著嗓子問道:“何秀兒,你還真的會醫術啊?”

  何秀兒像是與這老板很不對付,扭頭懟道:“關你屁事!”

  看她那如斗雞般的戰斗力,楚天驕對自己的猜測又添了些不確定。

  她認識的那個人,雖然嘴快,卻也不該是這般粗俗難纏的性子。

  何秀兒開始收攤,卻拒絕了楚天驕的幫助。

  顯然,她對楚天驕等人的戒心仍然很重。

  聽剛才隔壁攤子的客人敘述,楚天驕知道這何秀兒如今就和弟弟春生兩人相依為命,對陌生人警惕些,也屬正常。

  陸鼎峰又一次拉楚天驕離開時,楚天驕向何秀兒告辭離開了。

  回客棧的路上,楚天驕悄悄的問陸鼎峰:“太祖爺爺,您覺得那何秀兒,是不是有些古怪?”

  陸鼎峰很不喜歡何秀兒,所以也沒有多在意,點評道:“一個鄉野之地的豆腐西施,會點醫術皮毛,就自視甚高。不過是個粗俗女子罷了。”

  楚天驕一想,渤海秦氏的針法,雖然會的人不多,但秦氏畢竟是大族。

  這么多年旁系遠支散于各地,族中有一兩個后代得了傳承,也是情理中事,未必就是她想的那個人。

  主要是性情確實差異太大了。

  楚天驕回到客棧,已經是日暮。

  幾人這幾日趕路,人困馬乏,早早的收拾歇息了。

  次日清晨,幾人早早的到大堂吃早飯,準備飯后就前往驛站去與張嘎子等人匯合。

  這時一位女子從后廚走出來,看見了楚天驕等人,驚喜的喊道:“公子,是你們呀?”

  楚天驕一看,這不是昨日他們吃豆腐的那家攤子的老板嗎?

  這姑娘是一大早來給客棧送豆腐的。

  陸鼎峰湊趣的問道:“姑娘,你們昨日決出豆腐西施了嗎?”

  這位姑娘遺憾道:“沒呢,原該昨晚公布的,但昨日傷了許多人。鎮子上的老爺們都在忙著善后,沒空理這事。”

  楚天驕靈機一動,招了招手,讓那女子走到近前,說道:

  “姑娘,正巧我想向你打聽點事,這角銀子,算作謝禮。”

  見楚天驕出手闊綽,這姑娘眉開眼笑的接過了銀子道:“公子可是要向我打聽何秀兒的事?”

  楚天驕沒想到這姑娘如此心思玲瓏,她還什么沒問呢,就猜出了她所想。

  “正是。這何秀兒一身醫術,我確實挺好奇的,不知姑娘可覺得這何秀兒,這半年與以前,可有什么變化?”

  一聽楚天驕問的是這個,這姑娘便打開了話匣子。

  “公子,你還真說對了。這何秀兒這半年,確實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我與她本來是自小的街坊鄰居,我雖然看不慣她的狐媚勁兒,但卻也顧念自小的交情,不至于背后說她壞話。

  可這何秀兒,真真是變了。

  她不把我當姐妹了,我也犯不著再熱臉貼冷屁股。”

  楚天驕問道:“怎么變了?”

  那姑娘很生氣的抱怨道:“她變得眼高及頂,我明明是為她好勸她的話,她卻罵罵我是夏天的蟲子。”

  楚天驕想,那何秀兒說的可能是:夏蟲不可語冰。

  忍著笑,楚天驕繼續問道:“何秀兒的家境如何?昨日那王員外家的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提到這事兒,這姑娘似乎更加的恨鐵不成鋼,火急火燎的說道:

  “何秀兒她娘前幾年病死了,她爹常年纏綿病榻,前陣子也死了。

  她爹看病吃藥,家里欠了一屁股的債。

  她家的豆腐攤,原本生意還不錯的,去年她又被選為了豆腐西施。

  如果好好的做幾年生意,也能攢錢將債還了。

  可她偏偏不走正路,想要嫁進大富人家做妾。

  這原本也沒啥,可她收了人家王員外家的銀子,拿去還債,卻不認賬了。

  王公子每每要接她過門,她就以死相逼,說什么都不肯。

  還非說自己會醫術,早晚能靠著醫術把錢還給王公子。

  公子,你說,哪有這么做事的人?我勸她,她也不聽。”

  楚天驕覺得何秀兒的這行為有些前后矛盾,故追問道:

  “這中間是否發生過什么變故?例如她溺水或者撞破頭之類的?”

  豆腐攤的姑娘奇道:“公子,你莫非能掐會算,這竟然也能猜到?

  這事別人不知道,我因跟她是鄰居,才撞見的。”

  豆腐攤姑娘似乎覺得這事兒不方便說,有些嫌自己嘴快了,捂住了嘴。

  楚天嬌又給了他兩個銀角子,“我們是過往的客商,今日就要離開南橋鎮。姑娘告訴我無妨,我不過是對這何秀兒有點好奇,但求姑娘替我解惑而已。”

  豆腐攤的姑娘這才壓低了聲音道:“半年前,她爹病重,眼看藥都喝不進去了。

  街坊們跟她說,也只有神靈能救她爹。

  何秀兒便一個人偷偷的跑去了仙臨觀。

  結果一夜沒回來。

  第二天清早,我準備出門送豆腐,正巧撞見她滿頭是血的拐進巷子。

  還是我將她扶回家的。

  她叮囑我千萬別告訴別人,她去過仙臨觀的事。

  從此以后,她便變的不太一樣了。”

  楚天驕謝過了這位姑娘,問她家可有豆腐干賣,她想買一些帶到路上做干糧。

  這姑娘大喜,連說有,一會兒就能送來。

  楚天驕道:“不用,我們現在就準備出發離開。我這就跟你去一趟你家里,取了豆腐干我們好趕路。”

  這姑娘不疑有他,等著楚天嬌收拾好行李,帶著他們回家取豆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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