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果滿臉問號。
“飯桶,你不要太離譜了!我每個世界只睡一個男人,這是我的底線!!”
【沒辦法,宿主,那藥只有南平才有,現在真拿不到,你不救他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你個小飯桶,在南平的時候為什么不說?!”
【我那時候沒檢測到這事啊。】
【而且捫心自問,你真的不想睡反派嗎?】
“我……”說不想姜果還真說不出口。
但說想吧,又顯得她有點渣。
怎么回事,這個世界她怎么會對零七和反派都很有好感?
難道真是因為穿越世界太多,她變得花心了??
姜果頓時有些花容失色,她一向清醒克制,她可不想變成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反正你跟零七什么都沒做呢,也不算打破你的原則呀,對吧?】
【對了,你不是還有零七給你的藥嗎,你可以拿來給反派吃,這樣反派就不記得了。】
【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又不能跟他們說話,所以到最后還……】
姜果聽著心煩,直接就把系統給屏蔽了。
還能咋的,先去拿藥吧。
雖然飯桶又菜又沒用,但提醒得挺對。
她現在身份特殊,這個世界小反派又格外兇殘,現在不宜暴露身份,保命要緊。
姜果趁席淵神志不清醒點了他的睡穴,去自己房里拿來那藥,又順手從藥房拿了一瓶春情水。
聽說效用極強。
后面的事發生得極其順暢。
席淵的滋味果真是好,不過他并不清醒,所以姜果遭了不少罪。
第二日,她強撐著著爬起來,感覺自己精氣都漏完了。
剛打算走,卻發現席淵歪掉的枕頭下面似乎藏著一些密令紙。
戰王府的密令紙比較特殊,左上角會有特殊的淺淡竹紋,這也是為了確保安全。
姜果本來不打算偷看席淵的隱私,但她發現密令紙上似乎寫著她的名字。
這就不得不看了。
難不成席淵已經開始懷疑她了??
偏頭見席淵依舊白著一張臉睡得死沉,他昨晚也累壞了,病人還這么勞累真是辛苦。
姜果這才抽出枕頭下的密令紙,竟有整整十張。
每一張,都是讓她回京的密令,言辭嚴肅的,平靜的,裝作不在意的,兇悍的,各種語氣都有。
看來這段時間席淵并不好過,寒毒頻頻侵擾,所以他可能是想讓她回來做暖爐吧。
姜果看得饒有興趣,只是在思索,這信為什么又沒有送出去呢?
姜果并不認為席淵會愿意委屈自己。
他是戰王,想要什么得不到?也沒必要害怕麻煩自己的屬下。
說不定……他是怕損害了自己的威嚴?
“零一?你怎么會在本王床上?!”
那藥效果不錯,竟然讓他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凈。
姜果絲毫不慌,把密令整理整齊,放在枕頭邊,立馬下床恭敬地單膝跪地。
“回主子,是您讓屬下上去的。”
“……”
席淵抿著唇,昨晚的記憶他絲毫回想不起來,但零一回來之前他遭受的痛苦,卻記憶猶新。
這種事之前在他清醒的時候發生過兩次,所以席淵并沒有懷疑姜果的話。
姜果見他醒了,直接把零七的事和南平找到寶庫之事全部跟他說了。
席淵眉頭緊鎖,在聽到黃樂的名字后,又冷哼一聲。
“這次黃紹恐怕讓黃樂帶足了人,對那寶庫勢在必得,也好,來而不往非禮也,本王就送他一些回禮!”
席淵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多損啊,他派人裝成護送寶物回京的車隊,直接給攝政王府送去八大車蛇蟲鼠蟻,還有臭魚爛蝦。
后來攝政王府鼠患蛇患蟻災蟲災鬧了整整一月,那臭味更是整條街都能聞到。
黃紹整天臭著個臉,更加陰晴不定,茶杯都摔了幾十個,當然這都是后話。
席淵交代姜果按照暗衛隊的規矩葬了零七,將他的資料記錄完整,便讓她出去了。
看得出來他是一刻也不想看到她。
姜果頓時明白過來,席淵不愿意把信寄出去,肯定是因為拉不下臉。
堂堂戰王,居然夜里跟男人摟摟抱抱,他估計自己心里那關也過不去。
真有意思,姜果不禁開始考慮,等時機成熟了,一定要把昨晚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他。
氣死這個狗東西。
姜果回去就開始找人從南平帶藥回來,同樣的事,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主要是席淵這個狗東西,美則美矣,但在榻上跟榻下竟然一個球樣。
粗魯,殘暴,兇狠,巴不得吃人。
相比之下,還是零七親昵的時候會更加溫柔些。
雖然這樣也很不錯,但天天來身體吃不消。
——
今日,藥房的氣氛格外劍拔弩張。
藥房值守的眾人都噤若寒蟬,低著頭,看也不看主位上坐的席淵。
他右手放在桌上,掌中握著個白色瓷瓶。
瓶身上寫著春情水三個紅色小字,只不過被他的拇指狠狠壓住,外人看不到。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因太過用力,都泛了白。
可這些,跟他眼中的怒氣比起來,只是九牛一毛。
“查,把藥房里的藥全部清點一遍,看看昨晚到底少了什么!!”
“是,王爺,小的這就去!”
眾人著急忙慌的,趕緊跑去查找對賬。
戰王府的藥房,主要是給王爺一個人用,因為王爺有寒毒。
后來零一請求了王爺恩準,暗衛隊也可以來這里拿藥,但必須記錄下來。
雖然花了一個時辰,但昨晚丟失的藥,還是被查了出來。
回話的醫師手指顫顫巍巍的,看得出來也是害怕。
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居然跑到這個藥房里偷藥。
偷藥就算了,居然偷的是春情水,還被王爺發現了。
這個藥房里都是王爺花了重金聘請回來的大夫,還配備了專門的侍衛。
若是被發現連幾瓶藥都看不住,恐怕他們腦袋都得往下掉。
這個天殺的淫賊,簡直不要臉!
“回王爺,是……是春情水,昨夜的確是少了一瓶春情水。”
“……”
席淵臉色驀地一白,牙齒咬得兇狠。
“昨夜何人當值,什么時候離開的?”
回話的醫師趕緊撲通跪下,不顧頭上的虛汗,開始結結巴巴解釋。
“回王爺,昨夜正是小的當值,小的不敢偷懶,一直守到丑時才離開,小的不敢撒謊!”
丑時……零一是丑時三刻進了他的房里,這么說……
他竟然……竟然……!!
放肆!簡直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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