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闊甩手離開,也沒有留下什么狠話,反正今天這事情到了這種地步,那就按照司馬家族的規矩辦事吧。
司馬家族內部的族人如果起了矛盾糾紛,一般先是兩方族人先到祠堂,讓族老會調節。
如果實在是調解不了的,那么就在祠堂里面,定下生死狀,比文武。
文是在一周內經營同一種生意,比規模。
武是雙方派出自己的武者,在擂臺上進行生死斗。
如果前面這兩項都平了,那么就是第三場,當事人親自上擂臺。
即使是司馬家族的家主也是如此。
任何族人不能夠在外面,隨意處置謀殺同族的人。
所以司馬闊都只是動腳,踹了司馬炎兩腳。
而司馬炎,即使當時他身邊都是自己的親信,也沒有讓他們向司馬闊動手。
就是因為有大家族的規矩在這里。
司馬闊走了之后,梅姐才收起了剛才誘惑的樣子,她的眉頭間有一抹愁云。
“被蓉城市第一紈惦記上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司馬炎先生,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司馬闊的身份太大了,即使是他不會在外面對司馬炎下死手。
但是他可以對梅姐這些手下人動手。
“你的酒吧先關閉一段時間,我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司馬炎說道。
其實他只是一個旁系族人,根本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只不過為了安撫人心,他必須得有解決這件事情的自信。
梅姐很顯然不想被動。
司馬炎只是對狼牙山酒吧有過投資而已,是大股東罷了。
而酒吧真正的經營者是梅姐,這是她的心血,她比誰人都在意。
“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梅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在東山鎮這一片地方,他們的勢力已經發展的很不錯了,只要悄然的動手,那么被人發現的幾率很小。
只不過如果刺殺不成功的話,他們會擔很高的風險。
聽到這個計策的時候,司馬炎的心里一跳,他都被梅姐的這個想法給震驚到了。
“你瘋了?”
“你以為一個小小的東山鎮能夠抵擋過在蓉城市稱王稱霸的司馬家族嗎?”
司馬炎都忍不住呵斥道。
實在是司馬闊的身份太敏感了,不說他死亡,就是他失蹤,都會引起蓉城市的震動。
“可是我們今天已經得罪他了。”
“并且,他是下一任的家族,以后他上位了,恐怕就更不將您們這些旁系放在眼中了。”
“說不定,回想起今天您頂撞他,他還會暗中將你處理掉。”
梅姐說了一句大不敬的話。
司馬炎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巴:“該死的,你想要去做,不要拉我下水,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梅姐扳開了他的手指:“放心,現在酒吧里面都是我們的人,消息不會傳出去的。”
“以司馬闊的囂張脾氣,在蓉城市還有什么是他做不出來的,就像這地下的尸體一樣,還不是他想要殺就殺了。”
司馬炎頹然的坐在了大廳的凳子上。
他像是思考著梅姐提議的可行性,考慮其中的利害關系。
“得像一個萬全之策。”看樣子,司馬炎是想通了。
他給梅姐說了一件事情:“月底,有一場拉力賽,是司馬闊的賽車俱樂部舉辦的,你想個辦法,讓司馬闊親自參加,然后在他的車上動手腳。”
“找一個修車的高手,不能夠留下任何的痕跡,必須的是意外,真真的看起來像意外。”=
司馬炎認真的說道。
“既然決定要做,那么就必須做絕。”
“今天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那個叫做蘇晨的男人,和他的幾個小跟班,一并做掉。”
司馬炎害怕,今天酒吧里面發生的事情被人給傳出去,然后有人在司馬闊死亡的時候,煽風點火,讓司馬家族的核心族人查到他的頭上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將那幾個男人全部咔嚓了。
另外一邊,司馬闊氣呼呼的開著車出來。
可可還沒有踏進酒吧的那一道門,就看見了飛車:“司馬闊,停下,我問你一件事情,你知不知道莫榮浩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