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褚領著援軍趕到的消息,陳宮立馬出營迎接。
只是當他看到來的只有寥寥幾百人的時候,臉上的笑立馬就僵住了。
卑彌呼號稱有十萬大軍。
許褚帶來的人……怎么看也沒有一千吧……
“虎侯,這……這是……”
陳宮一臉不解地看著許褚。
許褚也嘿嘿笑了一聲道:“陳宮先生,你求援信件其實還未傳到冀州。”
“那虎侯是如何會來到這里?”
陳宮又問道。
許褚將鄴城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以及在高句麗得知倭國劇情情況的事情說了一遍。
“正是想不到,那卑彌呼竟然如此大但,竟然敢刺殺丞相!”
陳宮半瞇著眼,臉上帶著幾分寒意。
許霄是整個冀州集團勢力的核心所在。
而且,在他的身上還承載了太多人的夢想。
陳宮就是其中的一個。
如果不是許霄,恐怕沒有人會信任他,完全放手讓他去掌管整個倭國。
他絕不許許霄出事。
許褚也冷哼了一聲道:“是啊!”
“這些倭國人,真是該死!”
“在刺殺的事情過后,俺小弟就料定倭國一定會發生巨變,于是讓我領兵前來救援。”
“只是恐怕就連俺小弟都沒有料到,倭國的形勢竟然如此緊張!”
說完,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陳宮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許褚雖然厲害,可是這次帶來的人畢竟太少了,對于整個戰局來說,作用一定不會太大。
要想有根本性的改變,還需要再有援軍來才行。
陳宮將許褚請進大帳之中。
對著地圖向許褚介紹著如今的情況。
“虎侯,如今在卑彌呼的帶動之下,倭國人的攻勢十分兇猛,步步緊逼。”
“他們號稱有十萬大軍,這個數字或許有些夸張,但就在下現在掌控的情報來看卑彌呼的手下至少也有三萬以上的兵馬。”
“而我們留在倭國的人僅有兩千,即便是算上虎侯帶來的兵馬也不足三千。”
“憑我們現在的兵力想要應對十倍于幾的倭國大軍,不易啊。”
許霄在倭國施行的戰略主要是經濟控制、政治控制,不是軍事控制。
許霄說過,他們如果在倭國始終留有太多的兵力,倭國的百姓的排斥心就不會降低。
于是這些年來,大漢留在倭國的兵力逐年減少,到了現在也甚至只有兩千人了。
而倭國與他們之間的關系也的確緩減了不少。
如果不說卑彌呼忽然鬧起這么大的風波,倭國的局勢將會越來越好,慢慢地實現一個較為平緩的過渡。
可是這一切恐怕注定是不可能了!
“除了我們自己的兵力之外,我們在倭國其實還有一支由倭國人組成的治安隊,人數有七千多人。”
“這些年來,維持倭國的安寧與穩定,主要靠的就是他們。”
“只是……如今卑彌呼一通言論幾乎正中我們的要害。”
“這支治安隊我不敢用,還得防著他們,以免出現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這也給我們的內部平添了許多不穩定性。”
許褚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沒有言語。
主要是……現在的局面是連陳宮都感覺十分棘手的,他還能有什么辦法?
可就在這時,許褚身邊的許松忽然開口道:“陳宮先生,在你這里可有一張倭國軍隊具體的布防圖?”
陳宮朝著聲音傳來的放心看了過去,這才注意到站在許褚身后的許松。
這一是因為許褚的身軀太過高大雄偉,站在這樣的人身邊難免會被忽略。
而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現在的許松年紀雖然小,可個子已經有了六尺多。
這樣的身高與許褚、趙云、呂布這樣的人比起來自然十分矮小,可是與尋常的兵卒比起來也就矮了一些,并不是十分的明顯。
只有看到那一張稚嫩的面龐的時候,才會意識到這竟然還只是一個孩子。
而且氣度、神態皆十分不俗,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孩子的家事很不一般。
“這位是……”
陳宮問道。
許褚笑了一聲,把許松拉到前面來道:“這位是俺小弟的兒子許松。”
“松兒,還不快見過陳宮先生?”
“見過陳宮先生。”許松對著陳宮恭敬地行了一禮。
“不敢不敢,在下哪里當得起大公子如此大禮。”
陳宮連忙將許霄扶了起來。
“大公子,在這倭國的戰場上可不比在鄴城,那可是危險得很啊。”
“來人啊,快將大公子帶下去,好好照顧,不得有誤!”
“喏!”
旁邊的兵卒立馬就走上前來,對著許松行了一禮道:“大公子,請!”
許松站在原地。
許褚也對著陳宮道:“陳宮先生,你這是何意?”
陳宮看著許褚,神色詫異:“虎侯,在下是在保護大公子啊。”
“現如今的倭國如此危險,如大公子這樣的人不該出現在這里才對。”
“陳宮先生,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許松神情堅毅,稚嫩的面盤上有著不屬于這個年紀的冷靜。
“我跟隨大伯前來平定倭國的叛亂,并非是來游玩,或者只是單單見識一下戰場上的場面。”
“我是要真正參與到這一場大戰之中。”
“這不僅是我的意思,也是我大伯,趙云將軍,呂布將軍,張遼將軍的意思,同時我父親也這么認為。”
“我有能力參與到這樣的一場的大戰之中。”
“說到這里,陳宮先生還是要堅持把我帶走嗎?”
陳宮頓時怔住了,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話來,許松那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睛帶給他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有那么幾個瞬間,他甚至看到了幾分許霄的影子。
真不愧是許云逸的兒子啊。
年紀輕輕就如此不凡。
起初他見到許松時,還以為許霄是讓許松跟著來混點軍功,為日后接位做好準備。
可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
“既然丞相和眾位將軍都這么以為,陳宮又豈敢草率行事。”
“大公子既然要參與其中,便留在這里吧。”
陳宮對著兵卒擺了擺手。
兵卒也隨即退下。
許褚看著許松不禁露出幾分微笑來,一直以來許松在他們的面前表現得都還算乖巧。
除了在小時候的時候有些調皮,很少見他發怒的。
剛才還算許褚第一次見到許松露出獠牙的模樣。
是了,老當一個乖寶寶可不成。
這才是他們許家人該有的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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