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松率領這軍隊暫且退走,就近隱蔽了起來,原地休整。
很快,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在許松一點一滴的等待之中,前去打探外族人分布的斥候回來了。
還帶回了許多有用的消息。
現在在他們眼前的這一支外族人的軍隊是匈奴人的一支,合計有八千人。
在這八千人之后可能還有一支人數不少的軍隊。
但是究竟有多少人,在什么位置,他們并不能確定。
除此之外,斥候還帶回了匈奴人軍營的大體分布情況。
許松拿著這些情報,很快就做出了針對性的突襲計劃,然后領軍出發。
天空黑漆漆的,只能隱約地看見幾分光亮。
在風吹過的時候會帶著幾分有些濃重的寒意。
可是許松的心中卻是興奮異常。
趁夜突襲。
這是他的父親最常用的計策,是教他武藝的趙云、呂布執行過無數次的計策。
甚至,此次與他在一起的這些騎兵,也還是當初的那一支不敗之軍。
唯一的區別是,老了。
但還能打,依舊能在戰場上被委以重任。
“父親……你也曾經歷過這些嗎?”許松在心中喃喃自語。
他率領著軍隊緩步前行,盡量不發出半點聲響,以免驚擾到匈奴人的軍隊,釀成大錯。
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距離匈奴人大營不遠的一處山坡上。
隔著這漫長的黑夜,他們看到在下方的匈奴人大營里,燈火通明。
匈奴人的兵卒圍著火堆聚在一起。
他們載歌載舞,歡聲笑語,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十分歡快!
隔著老遠,就能聽到他們的歌聲。
是啊。
他們是從背后出其不意的下手,不足兩日,他們直接殺穿了幽州,抵達冀州邊境。
根據他們得到的消息,冀州內部一片空虛。
那些令匈奴人畏懼的名字,許霄、許褚、呂布、典韋、趙云、張遼……還有名震天下的龍騎、狼騎都已經不在。
他們還有什么好怕的?
長驅直入,攻破鄴城,把幽州、冀州、并州全部都納入到匈奴人的掌控之中來,這才是他們此行真正要做的事情。
他們可眼饞這些富饒之地不知道多久了!
他們載歌載舞地歡慶就是為了這些。
但是他們絕對沒有想到,就在暗中正有無數只眼睛盯著他們,只等著一聲令下,他們就一擁而上,將這些膽敢踏入他們家園的外族人通通趕盡殺絕!
許松的目光也變得銳利了許多。
與許霄一樣,他對這些入侵大漢的外族也是深惡痛絕。
否則,他也不會那么喜歡霍去病了。
“群軍準備!”
許松高高揚起了手中的長槍。
在他的后方,數千騎兵同時呈作戰姿態!
就如同一頭頭正大事沖上去撕咬獵物的猛虎!
“殺!”
許松大喝一聲,縱馬而出!
在他的身后,數千老龍騎、老狼騎的軍隊緊緊跟隨。
這些南征北戰,未嘗一敗的騎兵知道這將會是他們生命之中的最后一戰,他們格外珍惜!
他們立誓要用更多的鮮血和人頭來為自己的軍旅生涯送別!
“殺!”
數千騎兵齊聲怒喝,伴隨著奔騰而過猶如雷鳴般的馬蹄聲,響徹天際!
下方,正在享樂的匈奴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
幻聽了?
這里怎么會忽然出現一支漢人的軍隊!
直到有人大喝出聲,他們才終于反應過來。
這不是喝多了的幻覺,這就是真的!
漢人的軍隊真的殺來了!
一時間,匈奴軍中人心惶惶。
他們忽然想起了自武帝之后,數百年時間里,被漢人支配的恐懼!
從當年的衛青、霍去病,再到現在的許霄、趙云、呂布!
那等威名都是殺出來的!
他們怎么可能不怕!
“不必驚慌!”
匈奴人的軍隊大聲呼喊,想要穩定軍心,組織反抗。
作為一位曾經與漢人交過手,還活下來的將領,他知道面對漢人的騎兵,他們是根本逃不掉的。
一旦潰敗,他們就一定會被漢人的騎兵追上,然后逐個解決。
唯有聚在一起拼死一戰,或許會有幾分存活的希望。
“大家不必慌張,漢人的軍隊根本就不在冀州,如今的這一切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我們團結一致,打敗他們!”
匈奴人的將軍大喝著鼓舞著士氣:“我匈奴族的兒郎們,你們是草原上的雄鷹,是草原上的狼!”
“豈能被區區漢人嚇得到處逃竄,我們要打敗他們。”
在他的鼓舞之下,一些匈奴的兵卒恢復了理智,他們隨手拿起武器,搖搖晃晃地騎上馬,準備決戰。
但他們的狀態實在是差。
一個個喝得爛醉,在打仗的時候怎么可能發揮出真正的勢力。
而在此時,許松已經領兵沖了上來。
他一馬當先,沖在隊伍的最前方,手中的銀槍舞得虎虎生威,既有許褚的剛猛,又不乏趙云的靈動多變。
剛一出手就直接打得十多個匈奴人的兵卒身死當場。
而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有了這么多年的成長,現在的他氣力比起當年在倭國時不知道要強上多少。
在戰場上也更加隨心所欲。
就像是趙云、呂布曾經說過的那樣,現在的許松在力量上或許還是稍顯不夠,但是技巧已經勝過了天底下絕大多數的人。
在這兩者結合之下,能正面打敗許松的人真的很少。
匈奴人之中更是一個人沒有。
許松一人在匈奴軍中殺進殺出,如入無人之境,驍勇如當初的趙云。
老龍騎、狼騎的將士們也是一樣。
他們大勝呼喊著,盡情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沐浴在鮮血之中。
以自己獨有的方式,歡慶屬于他們的最后一戰!
匈奴人剛開始的時候,還想著如何抵抗,真正碰撞到一起時就瞬間失去了所有的信心。
許多匈奴人的兵卒已經發現,現在正在與他們交手的漢人騎兵就是當初打得他們丟盔棄甲,遠走漠北的那一支。
那位領著漢人騎兵前來的年輕將領又與當初那個銀槍白馬的常勝武將風姿幾乎一般無二!
他們如何能不懼,如何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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