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跟那個無名義士又沒關系,我生什么氣......”蘇云堅決不承認,心虛地眨眨眼。
顧海笑道:“真沒關系?”
蘇云一陣緊張,理直氣壯:“當然沒有!”
顧海哦了一聲,“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么?”蘇云頓時提心吊膽盯著他,生怕他聯想到自己身上。
反正這些秘密,她打死都不會告訴任何人!
顧海繼續說:“我還以為,報紙上那位無名義士,就是跟你合作的那個收藏家呢,畢竟這年頭,也不是誰都能有那么大批收藏品。”
蘇云松了口氣,“那我就不知道了,那位收藏家神出鬼沒的,人家做什么也不會告訴我,我也不可能去問人家。”
“沒錯,我們跟他只是合作關系,人家做什么確實不必讓我們知道,但是他這次的義舉,我十分佩服,如果以后有機會能結識他,我此生無憾了!”
顧海說完,蘇云咳了咳,連忙轉移話題:“顧海,你下午有課嗎?”
“有啊,下午我在實驗室那邊上課。”
“那你們研究生里有幾個女同志呀?”蘇云接著問。
顧海好笑道:“小云,我不是第一天就告訴過你嗎?我那個班上全是男同志,教授都戲稱我們是和尚班呢,你就這么不放心我啊?”
蘇云臉一紅,踢了他一腳,“我才沒有......那啥,你下次出去的時候跟狗子說,下批物資我放到他那棟洋樓里,讓他自己按時間去搬,順便警告他一句,以后再敢亂說話,我就不跟他合作了,讓他自個玩去吧!”
蘇云的小洋樓現在成了顧海研究無人機的地方,所以她最近跟狗子的交易都換到了狗子那棟洋樓,為此還假裝問狗子要了鑰匙。
“好吶!”
顧海利落應聲,回頭就把這話告訴了狗子。
狗子摩拳擦掌,按照約定好的時間,迫不及待帶著蘇文兵和老六幾人趁夜去了他的洋樓。
洋樓大廳里,果然已經堆放了大批物資。
狗子大手一揮:“兄弟們,干活!”
狗子剛把袖子挽起來,老六就連忙阻止他,憋著笑:“狗子哥,今天不用你干,你身體不舒服,就在旁邊歇著吧!”
狗子瞪了瞪眼珠,“我身體不舒服?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蘇文兵同情看著他,但卻隱藏不住眼底的幸災樂禍:“狗子,大家都是兄弟,你就別裝了,我們都已經聽說了,你不幸得了痔瘡,這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其實我爸也有痔瘡,這玩意兒只要治療的早,很快就能好!”
“對對對!”老六忙不迭點點頭附和,嘴角的笑差點沒憋住,“狗子哥,你還是趁早去治吧,如果你手頭緊,我可以借給你......”
說這話時,老六和蘇文兵都同時聳聳肩,明顯是憋笑憋的。
“呸!”狗子咬牙切齒,一人給了他們一個大白眼,“你們才得了痔瘡,老子好得很,不信老子脫了褲子給你們看!”
“別別別......”蘇文兵后退兩步,滿臉寫著拒絕,“我們可沒這愛好,我們把你當好兄弟才肯說實話,你別諱疾忌醫啊!”
“狗子哥,文兵哥說得對!這毛病早治早好!”
老六又附和,嘴唇都抿成了一條線,生怕自己笑出聲。
狗子徹底無語了,惱羞成怒挽起袖子就要去揍他們,“對個屁!都說了老子沒痔瘡,你們能不能聽懂人話?到底那個王八犢子到處瞎傳,有本事站出來走兩步,看老子怎么一拳打死......”
蘇文兵:“海哥說的。”
老六:“對,海哥親口跟我們說的,還讓我們多照顧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