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客卿突然出現在您的辦公室里,破開了您抽屜的鎖!拿走了一樣東西。”來電之人匯報道。
“哦?破開的第幾個抽屜?拿走了什么?”鄭天華絲毫不擔心的問道。
“您左手邊第三個抽屜,拿走了一個藍色的小本本!”
“嗯,拿走了就拿走了吧,還有什么事嗎?”鄭天華問道。
“沒事了!”那位部下很奇怪,鄭老將軍辦公室的東西就這么不值錢嗎?
……
掛斷了電話,鄭天華將手機扔向一邊,很是享受著癱在沙發上。
“看來云客卿已經到渭城了啊!看來我們華夏的英雄很快就要被云客卿救回來了,哈哈!嘴上說著不要,身體上挺誠實嘛!”鄭天華做著美夢道。
腦海中想起自己當初給云默打電話要給他和聶天龍所有有關的東西,他還自持身份不需要……
……
閻浮山居內。
云默來到饕餮身邊坐下,將那日記本放在了饕餮身前打開。
“沒想到你小子一萬多年來無情無愛,這一回到家鄉就變了個樣子,我現在倒是很想知道是什么樣的女孩讓你這么上心!”饕餮道。
“這就是上心嗎?”云默同蘭可可認識的時間不長,但這個女孩的種種、種種,都能夠影響到自己的情緒。
對于蘭可可的身世,貌似自己的確比她還要上心!
翻開那本日記本,一則三十年前的日記出現在饕餮眼前:
“華夏大難,支援有限,部下不敵。
唯有追根溯源,方能解決這場劫難,可不知那漩渦之后會是什么樣子的地方!
祖傳玉佩,內含替死禁術,不到萬不得已,決不可輕易交由他人。
阿茵不能死……
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的骨肉……”
……
“可笑……國家陷入危難,一個小小的家又算得了什么?
我還不能死,我死了,誰又能帶領華夏抵御強敵?
……
阿茵,對不起。
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對不起!
君之大義,舍小家,為大家!
那未知的地域,我必須要走一遭!”
……
“可能是在神域住的習慣了,我并不是很能理解這種感情!”饕餮合上日記本對云默說道。
這場賭約,自己已經輸了。
他小看了聶天龍,聶天龍知道何茵有了身孕,也知道玉佩當中禁術的作用。
“你還有什么話說嗎?”云默問道。
“你別忘記答應過我的事情就行!”饕餮道。
“好!”云默起身準備離開。
“別忘記答應我的事!”饕餮再次叮囑道。
……
時間來到晚上,京都后江酒吧一條街!
“咚咚咚……咚咚咚……”
重金屬音樂聲被性感的dj玩弄的極有節奏感,酒吧臺上幾位穿著jk的妹妹跳著熱辣舞蹈。
臺下,紙醉金迷的男男女女互相擁抱著,晃動著身體,這里面緊貼在一起的男女是男女朋友的概率僅在千分之一,是夫妻的概率幾乎為百分之零。
云默要了一個位置極好的卡座以及一瓶紅酒。
一身板正的服裝配上一雙精致的運動鞋,渾身完美的肌肉線條在那件上衣當中若隱若現,這么一個青春靚麗又英俊無比的小伙子,半個小時內就有近百名出來找樂子的姐姐妹妹們搭訕。
可惜,迎接她們的,只是云默一張冰冷無比的臉!
……
“來,干,慶祝我們良輝創業成功,第一個月的利潤就將近一百萬元,這以后長此以往,大家在京都立足指日可待!”另外一處小型卡座內,幾個看上去近五十歲的中年人端起一杯酒,互相碰了杯之后一飲而盡。
“良哥,我們在京都混了二十多年,從今天起,我們總算是出頭了!”
“是呀良哥,你和嫂子在京都也總算有一個自己的家了,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啊?”
“哈哈,男人五十依舊是一枝花,良哥想要孩子,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等我們攢夠錢,像嫂子一樣二十多歲的小娘子還不是有的是。”
“等你攢夠錢,六十歲吧。”
“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大家跟著我在京都混了這么久還是單身,這讓我這個當老板的真的很汗顏!”這位叫良哥的再次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良哥,干我們這行的都是慢熱,我們當時心里也知道!”
“不管怎么說,今天我們算是都成功了,大家可別灌良哥啊,良哥晚上還要和嫂子進行造人活動呢!”
“哈哈哈哈……”
“哈哈哈~造人活動嗎?我喜歡啊……”
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笑聲響起。
“白毛?你怎么來了?”
“??”
“嫂子?”
來人一頭白發,四十八九的年紀依舊吊兒郎當,懷里抱著一位美婦人,那婦人的確很漂亮,二十多歲的樣子。
“嫂子,告訴他們,我怎么會在這啊?”白毛笑道。
“芷柔,你……”張良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想要同自己渡過余生的新婚妻子。
“阿良,這筆錢,謝謝你了!”芷柔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對著張良晃了晃。
“什么意思?”張良皺眉道。
“什么意思?哈哈!張良,謝謝你拿出這么大一筆資金給我未來的媳婦,以后老子吃菜,也會酌情讓你喝口湯的!哈哈哈哈~”一邊笑著,白毛一邊用他那大厚嘴唇子在芷柔的嘴上貪婪的吸了一口。
“丁鈴……叮鈴……”
一連串的短信提示音響起,張良拿出手機,翻看完所有短信之后,頹廢的坐在了桌子前。
因為信任芷柔的關系,張良在同芷柔結婚前兩人并沒有領結婚證……自己如今竟因為這件事被威脅了……
白毛松開芷柔的腰身,緩步向張良走去,近乎貼著張良的臉……
“仔細想想,下輩子想在監獄里度日,還是想就此滾出京都,讓我接手你的公司?以及你的……白花花小老婆?哈哈哈哈……”
“你們……奸夫淫婦!!”張良雙眼微紅,抄起一個啤酒瓶子就向白毛掄去。
在京都摸爬滾打同一堆小混混混了三十多年的白毛手頭上怎么可能沒有一點功夫。
一個側身躲過了張良的攻擊。
因為沒有著力點,張良向前邁了一大步,差點摔了一踉蹌。
“砰……”
白毛可不慣著他,一腳踹在張良的屁股上,給張良踹了個大馬趴!他就是讓張良先動手,這樣,自己之后的行為,就可以算是正常的防衛了!
酒瓶子落在地上摔個粉碎,張良有些不敢起身。
在自己兄弟和媳婦面前這么丟面子,他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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