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真是有意思了,自己全部的身家花了出去,就為了買一個這樣的破瓶子,真是作秀給誰看呢?”
“難不成,你一個準上門女婿,現在是準備提前給蘇家攢攢口碑?”
陸家最的話不好聽,但是他也不容許有人騎在他們陸家的頭上。
一個他們看上的人,竟然被這樣的鄉野村夫給搶了去。
這傳出去,讓他們陸家的面子往哪兒擱。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是那蘇家看走了眼,選了這樣的一個蠢貨!
“嘖,沒錢來這里打什么臉,充什么胖子啊,真是沒意思。”
“就是就是,蘇家也真是不知好歹。”
“陸家這么家大業大,選了一個全身上下只有三十萬,而且還用來買一個破罐子的人。”
“看來這蘇家也馬上要沒落嘍!”
蘇家今天只來了一個比較資歷淺的人,所以他們輩份小,也不能說什么,只能任憑其他人這么嘲笑著。
至于陸家最,臉上則是笑容滿滿。
“哼,就憑你也想和我斗,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子。”
“再說了,就你那點兒錢,也不過是我手里零頭的零頭,就這么點兒就想刺激我?未免把我想得太簡單了吧?”
“就是啊,三十萬算什么,往年陸家捐的可都在上千萬呢。”
“說得不錯,往年陸家捐得確實都在千萬,這次也期待陸家的愛心。”
林父突然站出來應了一句,讓不少年輕人都閉上了嘴。
林父對著沈云笑了笑,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剛剛的意味已經很明顯。
“這自然是不會少得了。”
陸家最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還是接下了話,手暗暗地在身后攥緊。
哼,他們陸家就是資金周轉不靈,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千萬怎么可能拿不出來!
就這樣,沈云拿到了那個罐子,透明的盒子就放在自己的身體一側。
下一場競拍,還有下下場,一直到最后一場,沈云手里的牌子都沒有再動過。
“呵呵,真是搞笑,我還真以為他有什么能耐呢,原來不過如此啊。”
“剛剛那三十萬的身家我真當是開玩笑呢,原來是真的啊。”
“蘇家的上門女婿口袋里這么白的嗎?”
“也不知道有什么過人之處,能讓蘇家的大小姐,還有蘇家的人都能看走眼,說不定,會做迷魂湯呢!”
“哈哈哈哈哈!”所有人笑作一團,林父想要出面說話,被沈云一個眼神給制止了回去。
“算了,至少人家還有三十萬,總比直接什么都沒有,當一個小白臉強得多吧?”
“那還不是買了個沒用的東西?來這里再受一番羞辱做什么呢?”
“那說不定人家就好這口兒呢。”
不少人拍完了,開始參與晚宴,也就是真正的捐贈環節。
沈云沒把他們的話當回事。
正所謂,不與夏蟲語冰,不與井蛙語海,不與凡夫語道。
這些人,說多了都是拉低自己的檔次。
“算了,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瘦子也有些氣,要不是看在沈云和林父的面子上,他早就和那些人打起來了。
“呦!有些人還真的拉得下面子呢,這身上都沒一毛錢了,還去干什么啊?白吃白喝嗎?”
“那人家花了三十萬,還不讓好好地吃頓飯了?”
“說不定,還有點兒錢,到時候拿出來準備嚇死我們呢!”
競拍會上都是些年輕人,但是到了真正的晚宴的時候,人便自然會多。
畢竟,還有不少媒體也會來,歌頌一下他們的愛心和善心。
“那可真是要嚇死我們才最好。”
“我正好膽子大。”
其他人跟著笑笑,也一起去了晚宴。
林父悄悄地走到了沈云的身邊,有些為難地說道:“沈先生,您這……”
“沒事兒,您只管主持晚宴就好了。”
“可……”林父確實覺得有些不舒服,雖然聽到了他們的話也覺得有些憤怒,但是畢竟他是長輩,確實不太好說什么。
“我沒事,您去吧。”
沈云笑了笑,不動聲色地和他拉開了距離,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個罐子,眉頭一挑。
“瘦子,你說我們送他們一個禮物怎么樣?”
“禮物?”
“你說的應該不會是……”
“當然不是,不過,我說我會點石成金你信嗎?”
“我不信。”瘦子翻了一個白眼,還以為沈云能說出什么話來。
“我也不信,不過,我可以給你變個魔術。”
沈云翻了一個手,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那個瓶子,便看到剛剛還是泥垢的罐子,突然表面產生了裂痕!
“這是怎么回事?”
瘦子姻隱約看到了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然后接著看了過去,只發現里面竟然有隱隱的綠光!
“可以啊!怪不得你非要買個瓶子,原來你早就知道……”
“噓,這么大聲音干什么。”沈云制止了瘦子,給他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便假裝什么都沒發生,走進了真正的宴會場所。
這一進門,便看到了蘇老。
還有蘇雅玉。
“沈云?你怎么在這兒?”
兩個人顯然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他們,有些吃驚。
不只如此,還有陸家的大少陸尋,還有他們的父親。
至于其他的很多都打過照面的人,自然也不用多說。
“這個是?”
蘇雅玉看到了他手里的東西后,有些疑惑。
旁邊的陸家最直接冷哼了一聲。
“這可不是他給你買的花瓶嗎?花了全身上下所有的錢買的,怎么樣?驚喜不?”
“三十多萬呢,估計能白手起家練個攤兒了,嘖嘖嘖,可惜了,現在只能插個花。”
有幾個人在旁邊說風涼話,那語氣,恨不得拿個喇叭直接宣傳。
“這……”
“沒事兒,我有分寸。”
沈云和蘇雅玉兩人看了看對方,只是淡淡地一笑,還對之前的事有些耿耿于懷,畢竟,在醫院的時候……
這件事先不談,不過這個罐子,也確實讓人有些心悶。
連旁邊的蘇興懷臉色都差了不少。
“走走走,咱們站在門口說什么呢,我們進去吧。”
林父見狀,將蘇興懷給請了進去,這才打破了僵局。
很快,宴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