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們要走了?”
符溪宿醉還沒醒,聽到這個消息后,腦袋一下便清醒了不少。
“不行!你們怎么能走呢?我還沒玩兒夠呢,再說了,你們走了,下次見面就指不定什么時候了,我不同意。”
符溪耍賴地往門口一堵,嘴巴顫抖著,看起來委屈極了。
“行了,小溪溪,我知道你舍不得馬發達我,但是這樣就有點兒不合適了吧,要是被你媽看到了……”瘦子嘆了口氣,若有所思地抬起了頭,眼睛里帶著些傷感。
結果一回頭,就看到符溪正拉著沈云的胳膊啪噠啪噠的掉眼淚,話直接噎在了喉嚨口。
“沈云哥哥,你不要走嘛,我舍不得你,你走了,媽媽肯定管我更嚴了,我還沒玩兒夠呢。”
沈云哭笑不得,安慰她道:“那你到底是舍不得我,還是想讓我留下來給你打掩護?”
“都有吧,反正沈云哥哥在我肯定開心啊。”符溪不停地搖著他的胳膊,撒嬌道。
“好了,以后肯定會見的。”沈云安慰了她一會兒,又問道,“符姐呢?”
“不知道,好像一大早有會議要開,不知道去哪兒了。”符溪揉著眼睛回答,不情愿極了。
“你就不要走嘛,好不好,恩?”符溪緊跟著沈云不放。
沈云說幾遍也是一樣的結果,只能就這么讓她跟著。
“溪溪,不要胡鬧。”
在沈云幾乎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符玲出現了。
一身黑色的西裝,頭發都被樹到了后面,大紅色的口紅,還有深色的眼線,看起來極為嚴肅。
“媽,沈云哥哥要走。”符溪噘著嘴道。
“行了,你忘了我交代給你的事了?做完了?”符玲一句話,空氣便冷了不少,符溪立馬站正,害怕地搖了搖頭。
“我立馬去做!”說完她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管沈云到底走不走了。
符溪離開以后,符玲的神色才緩和了不少,有些無奈地側頭對身后的人吩咐道:“去看著她,不要讓她再亂跑。”
“是,夫人。”男人點頭,動作連貫,幫符溪打開了門,又朝著沈云輕彎了一下腰,快速離開。
“進來吧,我有些事要和你說。”符玲回頭對沈云道。
有事?沈云記得自己已經把治療的事都說得很清楚了,難道,她也勸自己不要離開?
沈云進了房間,符溪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份請柬。
“看一下吧。”她依舊保持著冷漠的模樣,嚴謹地盯著那份請柬說道。
“給我的?”沈云有些疑惑,還是接過打開。
看到抬頭就冷了一下:“沈家?”
落款更是讓他眉頭擰做了一團,那上面赫赫寫著名字,正是沈楚涸!
他邀請自己做什么?從上次徐熊熊的事結束以后,他以為他們之間應該不會再有其他的交集了。
“對,這個邀請,你必須去。”符玲點頭,將輪椅轉了個方向,看著外面的天空,眼神包含了太多他看不懂的內容。
“我?”沈云往前走了兩步,“符姐,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這沈家,到底和他有什么關系?難道真的被胖子猜中了?這沈楚涸是他爸媽在外的孩子?
這種可能沈云根本就不相信,可現在他們的表現讓自己有些迷茫。
“你去了,便會知道,沈云,我們不會害你。”符玲似乎嘆了一口氣,有些不太真切,只把邀請函交給他后,便讓他離開。
拿著邀請函,沈云一路走出去,在門口遇到了符溪。
“咦,沈云哥哥,你也要去這個宴會嗎?”符溪一眼就看到了那張邀請函,驚訝地說道。
“你知道這個宴會?”
符溪點了點頭:“對啊,前幾天我還想問你來著,沒想到我媽竟然直接把邀請函給你了,這么說來,你還會在這兒待上幾天了?”
符溪并沒有很在意這件事,反而因為沈云因為宴會的事將離開往后拖延顯得十分高興。
“這個宴會到底是怎么回事?”
符溪搖了搖頭,打開看了一眼,發現了沈楚涸的名字以后也是有些奇怪。
“不是說這個宴會是幾家集團一起開的嗎?怎么會是沈楚涸邀請的?”
“他不會是故意的吧?”符溪推測道。
“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但是這邀請函如果是沈楚涸給我的,為什么會是符姐轉交給我,而且還讓我一定出席?”
符溪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不然我去替你問一下我媽吧,她肯定會告訴我的。”
說著符溪就要進門,被他給拉了下來。
“不用,這件事,我得自己搞清楚。”
從自己爸媽來到這里之后,沈楚涸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兒自己的父母突然來到這里也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而這一切,似乎都是在他們往這個地方走開始的。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沈云回到房間,二話不說,打開了電腦,開始搜索這里的資料。
漠市,位于華夏的北部地區,以寒冷著稱,地方特色較為明顯,是一個以天氣吸引眾多人的地方。
此地有一個冰川瀑布,常年不凍,極為壯觀,吸引了不少游客經常來觀看 。
“你干什么呢?”瘦子看到沈云查資料,一臉嫌棄,“你在網上能查出來個屁,真正重要的內容,往往都不在網上。”
沈云把筆記本一合,頓時心中亮起了一盞明燈:“你是說找人問?”
沈云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一個人影。
“唉,你去哪兒,等等我啊,飛飛早上的時候還說要出差呢!你現在去找不到他!”
瘦子一邊拎著棉襖,一邊拿著電動剃須刀在自己的嘴周圍干喇,疼的眼圈兒都有些泛酸。
“行了,你利索點兒。”沈云站在門口,催促著,腦子里卻在想著其他的東西。
他隱約覺得,從他離開江州起,好像有一條線,正在悄無生息地牽引著他。
至于是什么,可能,他真的需要去一趟那個宴會,看看隱藏在自己背后的,究竟是什么。
“我不是跟你說了,陶飛飛上午跟咱們說,讓等他兩天,和我們一起喝餞行酒,你倒好,這耳朵里一句沒聽進去。”
“到了。”沈云直接下車,瘦子跟上差點兒沒愣住。
“這不是酒吧嗎?到這兒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