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折騰到太晚,手臂有點用不上力氣。
江以黎只能牽住小團子的手,等進屋再貼貼,“年年長高了。”
年年崽仰起小臉,開始接收信息。
“寶寶,高嗎?”
可愛的停滯動作在原地想了想,謙虛的搖頭,“阿彌哥哥比高好多哦。”
“宛宛姐姐也高。”
說到最后傷心了,“寶寶最低。”
兔兔抽出手,摸了摸小腦袋,軟軟的眼眸彎起來,被自家寶寶逗笑了,“寶寶最小,可以長高的。”
遺傳謝宴辭的桃花眼烏亮漂亮,“真的嘛。”
“當然了。”
小團子相信了,高高興興的被美人帶進去。
在外面有風,小朋友吹著冷。
兔兔沒進去,站在白子濯和謝宴辭兩個人中間,仔細的掏著玩偶挎包里的東西。
他穿著毛茸茸的白色外套,后背上的粉色兔子很像固定裝飾物。
“哥哥,我帶了禮物。”
現在阮奚還喊江以黎哥哥,已經可以改口喊嫂子了。
阮奚最近在家做了一點小手工,用不同風格的寶石翡翠設計制作的兩對袖扣,用黑色絲絨小盒子仔細裝著。
一個翡翠,一個紅寶石,純度很高。
沒拿錯,是這兩對。
還有一些要給其他朋友。
白子濯接過來,淡漠的眸子浮起笑意,欣賞后,把盒子放進口袋里,“很好看,奚奚。”
兔兔抬起兩只白軟的手,微微揉了揉泛起紅意的臉。
“哥哥喜歡就好。”
一旁沉穩形象的謝宴辭手臂一摟,承載力已到頂峰,實在是偏執霸道,側身附和在耳邊。
他幽幽問起,“奚奚,我的呢?
兔兔紅起耳朵,太近了,白凈的手指推著謝宴辭的脖子,四個字冒出來,“回去給你。”
“不乖就沒有哦。”
謝宴辭故作痛意,簡直讓白子濯沒眼看。
無論過了多久,謝宴辭在他眼里,永遠是拐走自家乖弟弟的壞男人。
三人并排走進院子,阮奚乖乖跟在哥哥身邊,好久沒有見了,一直自立的兔兔難得依賴起哥哥。
白子濯也在同他說自己這段時間的事情,“我們快要結婚了,你現在可以換個稱呼。”
小美人眼前一亮,“什么時候結婚啊?”
白子濯的回答是捉摸不定的,但他現在的狀態比過去好很多,特別是比前段時間在醫院的時候好太多了。
“沒想好,好像直接領證也可以,或者去旅行結婚。”
“無論什么時候,只要在一起就好。”
白子濯很少有機會和親人講這些話,溫和的情緒漸漸流露,“奚奚,我很愛他,我想他健康,平安,這輩子能一直陪在他身邊,沒有什么遺憾了。”
兔兔聽的眼眶都濕了,漂亮的眼眸眨了一下,努力想把眼淚退回去,但又是失敗了。
淚珠啪嗒掉出來,“哥哥和江先生都要幸福。”
俊冷的alpha走近,眉眼弧度修長,從口底里拿出玉色的柔軟手絹,在給弟弟擦眼淚。
“這么好的事情,哭什么。”
“一會兒謝宴辭看到,說不定要和我打起來了。”
兔兔抱住哥哥,只哭了一小會兒,悶悶表示,“他不會的。”
“我以后就喊嫂子了。”
哭著還記得改稱呼,不耽誤聰明。
白子濯拍了拍他的背,“好。”
在隔著幾步路的大廳里,小團子抱著奶瓶在喝小朋友的奶粉,剛剛江以黎從包里拿出來給他沖的。
現在正正經經的趴在餐桌上,只穿著紅色的加絨衛衣,可愛的嘟嘟臉頰。
江以黎從后面抱著rua了幾下,看謝宴辭進來。
兩個人去窗邊聊合作,畢竟謝宴辭是他的盟友,的確幫了不少忙,現在也到時候回報了。
看似都不在公司,提起來沒什么信息差。
“研發團隊在年后會調去海市,工廠初步組建完成,你這邊什么時候動工。”
“一直在做,年后我會過去。”
謝宴辭不急不緩的說完,視線一直看著門邊,黑白色調的裝束,衣衫是一位中式水墨畫的設計風格的設計師所做。
在他身上發揮的完美,穿出了靈魂。
他撥了撥指尖,神情平穩,“可以。”
阮奚一進來,謝宴辭就去堵人了,指腹抬著小臉仔仔細細的看,眼睫打濕,微微粘連。
“奚奚,哭了嗎?”
正準備去洗臉的兔,“只哭了一點點。”
“我是因為太開心哭的。”
謝宴辭帶他去用熱水洗臉,“說說。”
“哥哥要結婚了,我為哥哥高興。”
謝宴辭拿毛巾擦干凈臉上的水珠,手臂橫在了門邊,“寶寶,我忘記問了,最近你好像喊了很多聲哥哥。”
“他們是我哥哥。”
聰明狡猾的兔兔,單純開口,“你也想喊哥哥嗎?”
謝宴辭輕輕松松把人攬進懷里,最近十成的會說話,難得醋勁爆發起來,“我怎么會和他們比呢,我比較想你喊我老公。”
阮奚瞧了瞧周圍,按住他的手臂,踮起腳尖。
一聲軟軟的,“老公。”
小兔子從手臂下面逃走,裹著外套跟美人去外面接歲寒了,臉頰粉粉的,自言自語的說要降溫。
“不舒服嗎?”
在街口接到歲寒后,第一句回復是,“不是,太熱了。”
歲寒心情很好,逗他,“熱,是不是謝宴辭親你了?”
兔兔反將一軍,躲在江以黎旁邊,“姬淮沒有來啊。”
來吧,互相傷害。
歲寒扶額,自動把責任歸結于某人身上,“崽,你跟著謝宴辭學壞了,這可不好啊。”
江以黎站在兩人中間,把追趕的兩人各攔在一邊。
“好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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