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彤這一刻完全清醒,一把將王根生推開了過去:“王根生,誰是你新找的老婆?”
“花姐姐,你就是呀,剛才你在車上還答應了的啊!”王根生一臉驚訝的說道。
史貞貞走過來,笑著說道:“根生兄弟,我表妹臉皮薄,你就不要哄她玩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怎么也不相信我的話了?”王根生認真的問道,甚至有些失望。
“好了,王根生,你不要說了,趕緊去拖藥材吧!”花雨彤現在感覺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她只想早一點將藥材拉回去跟爸爸復命,以后,即使是有業務,也絕不會親身涉險。
“花姐姐,你慌什么,我還沒有將摩托車弄下來,摩托車是借翠英嬸子家的。”王根生不緊不慢的說道。
摩托車卸下來之后,幾個人開車往王根生的家里而去。
桃園村其他人家的房子雖然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是斷壁殘垣。
只見王根生的家里的房屋,幾處墻壁似乎隨時要倒塌,若不是幾根木頭撐著,估計早已倒了。
“這就是你家?”花雨彤露出了幾絲輕蔑的眼神。
“花姐姐,寒窯雖破可避風雨,夫妻恩愛苦也甜。”王根生燦然一笑,聲音竟然是那么動聽。
“根生兄弟,別貧嘴了,趕緊辦正事吧!”史貞貞笑著說道。
“貞貞姐,有什么事情,還比找老婆更重要的。”王根生又是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不是有老婆嗎?”史貞貞啐了一句。
“貞貞姐,哪有人嫌老婆多的?”王根生笑著反問。
“王根生,你就是一個小色鬼,總有一天你會精盡而亡的。”花雨彤輕聲罵道。
“花姐姐,你怎么咒我死,我要是死了,你豈不是要守寡了?”王根生嬉皮笑臉的說道。
“跟你說話真累。”花雨彤更是無可奈何。
“你是沒有深入的了解我,等你了解我的,一定會愛我愛得醉生夢死的。”王根生一臉自豪的說道。
桃園村好些村民都過來看熱鬧,大家都聽說了王根生要賣藥材,一株一萬元錢。
當然,那些男人更關心的是,桃園村突然來了兩個美女,讓大家頓時是耳目一新。
王根生和花雨彤把合同拿了出來,之后一箱箱藥材也搬了出來。
正準備上車的時候,花雨彤卻將司機攔住了:“小李師傅,你把數字重新點一下。”
“花姐姐,一千株只多不少,你上了車,交錢就可以走人。”王根生看著花雨彤,笑著說道。
“王根生,你的話讓人聽著感覺有太多的水分,我有些不相信。”花雨彤又是啐了一句。
“花姐姐,我的話都是經過太陽暴曬過的,咬在嘴里是嘎嘣脆。”王根生又是一笑。
花雨彤不再說話,直接讓司機重新開始清點虎賁草的數量。
司機數了一次,感覺不對,連忙又數了一遍。
漸漸地,他的額頭開始冒汗:“花總,數量好像不對。”
“怎么了,是不是多出了十株?”王根生笑著問道。
司機看著王根生,露出一臉的尬笑。
“到底是怎么回事?”史貞貞連忙問道。
“貞貞姐,還是你來數吧,我越數越犯糊涂。”司機摸著腦袋,一副懵逼的樣子。
史貞貞蹲了下去,開始清點虎賁草的數字。
王根生站在一旁,也開始默默的清點了起來。
史貞貞數了一遍,王根生也數了一遍。
這一下,王根生不淡定了,本來有一千零十株的,現在卻只有九百八十株。
史貞貞站了起來,走到了花雨彤的面前:“雨彤,只有九百八十株。”
花雨彤臉色一變,看著王根生,露出了一臉的失望:“王根生,這是怎么回事?”
王根生懷疑剛才自己是不是數錯了,蹲下了身子,重新認真的數了一次。
果然只有九百八十株,剩下的三十株虎賁草被鬼偷走了不成。
“王根生,你數清楚了沒有?”花雨彤冷冷的問道。
“數清楚了,九百八十株。”王根生淡淡的說道。
“呵呵,我們還是按照合同辦事了。”花雨彤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
王根生感覺腦袋發蒙,如果真按照合同執行,不僅僅沒有這一千萬的收入。
連桃園村那片山林,也要被吳氏集團無償征用。
“我跟花總簽合同的時候,村長也在場,還是讓村長來了再說吧!”王根生一愣,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那是當然,桃園村的那片山林,估計你也沒有這個權利簽字。”自信重新回到了花雨彤的臉上。
院子里面,一些村民開始是緋言緋語,議論紛紛。
“王根生,你這一次把祖宗的基業都賣了,看你日后還怎么見人。”
“哼,還吹自己是什么神醫,最得意的兩件事情,就是掙錢和泡妞,現在蔫了吧!”
“王根生,看你還能,怎么就不上天?”
王根生朝那些人看了過去,其中還有桃園村所謂的四小金剛之一的張偉。
“你過來?”王根生看著張偉,面無表情。
張偉哆哆嗦嗦過來,不敢看王根生:“王大哥,你有什么事?”
“你特么沒事嗎?來這里看什么?”王根生冷冷的問。
“不是,他們說來了兩個小姐姐好漂亮,我也想來看看。”張偉支支吾吾答道。
“你也想找她們做老婆嗎?”王根生輕聲問道。
張偉看了花雨彤和史貞貞一眼,嚇得打了一個哆嗦:“王大哥,我哪里有這個膽子。”
“沒膽子,就滾。”王根生罵了一句。
張偉撒腿就跑,王根生又喊了一聲:“等一下。”
汗!張偉是冷汗直流。
他的身子向前傾倒,但腳卻生生的停了下來:“王大哥,你家的藥材不見了,我真的不知道。”
“我有說你知道嗎,你去跟我把村長和他老婆找來。”王根生冷喝了一句。
張偉聽見王根生的話,像兔子一樣,飛奔而去。
眾村民一陣哄堂大笑,王根生卻面沉如水:“很好笑嗎?”
“是啊,不好笑呀!”一位村民自言自語道,自己都感覺奇怪。
王根生臉色又是一沉:“既然不好笑,你們還笑什么?”
“是啊,我們笑什么?”村民也是一臉的懵逼。
“這里沒有那么的什么事,趕緊都回去,一會村長來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跟村長商議,
就不要在這里礙手礙眼了。”王根生居然笑了起來,還是那么開心。
桃園村的人,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王根生功夫厲害,即使是王根生笑著跟他們說話,但仍然是膽戰心驚。
一院子的人,不到半刻功夫全部散去。
花雨彤看著王根生,是笑臉嫣然:“王根生,你的內心真強大,怎么就笑得出來呢?”
“花姐姐,你笑起來真好看,就像春天的畫一樣。”王根生突然飆車了一句歌詞,還是眉飛色舞。
“根生兄弟,你就不能認真一點,我舅舅這個人做生意一向嚴謹,絕對是丁是丁,卯是卯,
你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么做吧!”史貞貞嘆著氣說道。
“還是貞貞姐會知道疼人,哪像花姐姐,一點都不疼我。”王根生笑著說一句。
“我為什么要疼你?你不是很厲害嗎?”花雨彤俏皮的一笑。
“花姐姐,你的錢帶來了沒有,我一會可是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王根生認真的說道。
“根生兄弟,你的心可真大,你現在還想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啊!”史貞貞嘆氣道。
“貞貞姐,做生意貴在誠信,我怎么會讓花姐姐失望呢,以后,我還要娶花姐姐做老婆呢!
今天怎么也不會讓花姐姐失望的。”王根生一臉鎮定的說道。
“王根生,過了今天,你就是世上最窮的窮光蛋了,有資本娶我嗎?”花雨彤得意的一笑。
王根生眉目一轉,笑著說道:“我人長得帥啊!”
“媽呀,長得帥能當飯吃?再說,你也長得帥嗎?”花雨彤咯咯咯笑了起來,又是一陣花枝亂顫。
“我可不是你媽,要么喊相公,要么喊夫君,喊媽是什么意思?”王根生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什么相公,夫君的,現在早不興這一套了。”花雨彤又是哭笑不得。
“花姐姐,你以后跟貞貞姐一起嫁給我不香嗎?”王根生問,心平氣和的樣子。
“爹啊,我今天要瘋了。”花雨彤簡直欲哭無淚:“你占我便宜也就罷了,還有占我表姐的便宜。”
“花姐姐,你剛才還喊我媽,現在又喊我爹了,我才十八歲多一點,怎么有你這么大的女兒,
我也沒有占你便宜啊,你做我老婆,才是占我便宜。”王根生始終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侃侃而談。
沉默是最好的反抗,花雨彤終于悟出了這樣一個道理,跟王根生說話,會被氣得吐血。
村長匆匆忙忙的趕來了,滿頭都是汗水:“根生,出什么情況了,剛才張偉說藥材數量不夠。”
“王春叔,不是不夠,是數錯了。”王根生鎮定自若的說道。
“王根生,你到現在還想狡辯嗎?”花雨彤一時間是怒火滿面,這王根生也太會裝了吧!
“請問你是?”王春看著花雨彤,輕聲問道。
“你就是桃園村的村長老王吧,我是花總的女兒花雨彤,我爸爸臨時有事,來不了,你來得正好,給我們當一個見證人。”花雨彤輕聲說道,卻是滿面怒火。
“花姐姐,你說話就說話,怎么還罵人?”王根生一旁驚訝的問道。
“我有罵人嗎?”花雨彤一愣,又不知道王根生想搞什么鬼。
王根生燦爛一笑,輕聲說道:“你喊老王就老王,又不是隔壁的老王,怎么還來了一個老王吧?”
史貞貞此刻正在愁眉苦臉中,聽到了王根生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媽呀,你想笑死我呀?”
“貞貞姐,你怎么也喊我媽呀,成心想讓我改性嗎?”王根生一本正經的問道。
“臭崽子,你就不能正經一點,桃園村祖宗留下的基業就要毀在你身上了,
你還滿不在乎的樣子。”王春冷聲呵斥了一句。
柳翠英從外面走了進來,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老公,我是不是提醒你了,王根生就是不靠譜。”
王根生看到柳翠英,眼睛突然一亮。
沒有人比他的嗅覺更靈敏,自從柳翠英跨入院子的那一刻起,便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傳來。
他幾步走上前去,扯住了柳翠英的袖子,鼻子已經湊了上去。
柳翠英頓時勃然大怒:“你這個兔崽子,敢對老娘無禮嗎?”
“翠英嬸子,剛才花姐姐的身上是玫瑰香,你這身上是什么香啊?”王根生笑著問道。
“你要死啊,想吃老娘的豆腐嗎?”說著話,柳翠英伸手過來揪王根生的耳朵。
王根生一閃,腦袋幾乎撲到了柳翠英的懷里:“翠英嬸子,我怎么會吃你的豆腐,
你太老了。”
王春在一旁大聲喝道:“王根生,你太過分了,你沒上沒下,這是你嬸子。”
“王春叔,我就是想知道,嬸子身上是抹了什么香?”王根生退后幾步,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能抹什么香,只是雪花膏。”柳翠英臊得滿臉通紅,氣呼呼的說道。
“嬸子,雪花膏是這種味道嗎,你哄我了吧,我看這是一種草藥的味道。”王根生刷的一下將臉沉了下來。
“根生,我昨天幫你收拾藥材了,肯定身上有味道了。”柳翠英一怔,連忙解釋道。
“呵呵,昨天的味道今天還在,這藥材也太神奇了吧,再者,你昨天不是穿的這件衣服,就算是有,也不在這件衣服上。”王根生淡淡的笑了起來。
“你,你什么意思?”柳翠英又是滿面通紅。
“嬸子,你知道我為什么讓村民都走嗎,就是想給你一個面子,今天這件事情,我誰也不說,只當沒有發生過。”王根生冷聲說道。
“你這兔崽子,說什么,我一句也聽不懂?”柳翠英看著王根生,大聲問道。
“嬸子,你真想把祖宗的基業賣出去嗎?”王根生又是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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