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不知這瘦小男子是不是枯平納的領導,隨意點了點頭,然后將胸徽內的堊粟都放了出來。
瘦小男子看著一地的堊粟兩眼放光,“這么多!老子真是發達了!”
嘿嘿怪笑兩聲,男子摘下胸前徽章,就要將地上的堊粟都收起來。
馬克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這人不是什么領導,就是來欺負人撿便宜的,看來所謂的枯平納平日里是個軟蛋啊!
伸手一點,馬克將滿地的堊粟又收了起來。
男子拿著胸徽的手僵住了,神情一愣,然后猙獰的看著馬克,“找死!”
話音一落,他身后四個壯漢都撲了過來。
馬克不想暴露巫術的事情,也不太想暴露自己的肉身情況,因此只是左右躲閃,利用稍稍快一些的速度戲耍這幾人。
壯漢們神情呆滯,行動上也都是直來直去,甚至奔跑起來不會剎車,不會急轉彎,總是愣愣的撲倒在馬克身后,或是兩兩相撞。
幾息之后,馬克眼見四個壯漢都已經各自癱倒在地,便從路邊撿了塊磚石,朝著他們后腦一個一個拍去。
一地鮮血,壯漢們腦袋都裂了,還掙扎著要起身呢。
馬克皺眉,將手中僅剩的一小截石塊扔掉,望向那個瘦小男子,“你還想繼續?”
說著往前走了兩步。
男子嚇的急退,見馬克沒有再前進,才揮手將壯漢們都召回。
馬克看著壯漢們跌跌撞撞走到男子身邊,也不在意,拍了拍手就往城內繼續走去。
走出十余米,男子在身后喊道,“在隱秘之血地盤偷偷學習武道,你真是找死!”
馬克轉身一個疾跑,在男子駭然的眼神中將其拎了起來,一根手指抵著男子的右眼,“你威脅我?!”
男子要嚇尿了,“不不!沒!您放心,我不會舉報的!”
馬克將男子放下,“我不信你!跟我走!”
瘦小男子哭喪著臉,“去哪啊?”
“你說呢!”馬克故意在他耳邊吼道。
男子又嚇了一跳,“知道知道!糧庫!上交堊粟!”
“那還不快走!你在前面!”
男子垂頭喪氣的往前走著,一步一回頭,被馬克踹了一腳之后,連滾帶爬的起身,然后就乖乖帶著四個壯漢在前面帶路了。
幾人走了半個多時辰,從城池南側一直都到了中間偏西的位置。
只見一個巨大的倉庫矗立在一片空地,前面全是一塊一塊整理好的堊粟,在進行著類似晾曬的環節,五六個身穿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員在其中穿梭。
瘦小男子直奔其中一個紅發女性黑服官員,“萍薩姐!”
萍薩姐一臉驚喜,“呼蚩,枯平納,你們收夠了?!”
瘦小男子呼蚩一臉便秘,正糾結該怎么解釋呢,馬克將胸徽內的堊粟都放了出來,“萍薩姐,這是我倆收來的。”
萍薩姐笑的更開心了,“不錯不錯!”
“看來收你們兩個做隨從真是我最明智的決定!”
呼蚩也是一臉的驚喜,但他什么都不敢說,生怕馬克說出實情,又怕馬克事后報復,竟是偷偷退了兩步。
馬克說道,“您看這些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們明天再去收,一定努力完成萍薩姐的任務!”
萍薩拍拍馬克肩膀,“足夠了!這都抵得上十個牧民的供奉了!”
馬克一想便明白了,當日那個老頭可能不是什么村長,而是“牧民”。那些村民估計跟呼蚩身邊的壯漢一樣,都是些傀儡。
老牧民帶他去的倉庫應該是那村子一整年的收成,估計供奉只需要一定比例,或者有定額,馬克可是將那整整一倉庫都給收了。
那么,老牧民提到的隱秘之血神藥又是什么?
馬克沒有問,靜靜聽著萍薩姐后面的話。
過了一會兒,萍薩仔細檢查了這批堊粟的品質,更加高興了,“真是不錯!看來我今年有望晉升了!”
轉頭看著馬克兩人,萍薩滿意說道,“你們兩人繼續跟著我,等老娘晉升了,你們也能得到功法,成為控血使。”
“到時候就不用看那些牧民臉色了,娘的,一個個非得用神藥換堊粟,都是些見利忘義的混蛋!”
馬克過濾掉萍薩的抱怨之后得到幾個信息。
萍薩是控血使,這可能是某種職業或者職位。
枯平納和呼蚩都是她的隨從,所謂的征粟使可能只是個好聽的稱呼。
城外牧民并不是完全隸屬于這些大城,對所謂的征粟使也沒有什么尊重,大家都只是利益交換罷了。
堊粟的數量是萍薩這種控血使的任務,完成的好能夠有獎勵。
她的獎勵是晉升,而隨從的獎勵是功法,也意味著晉升,這是一整個鏈條,層層遞進,看來是官方晉升通道。
馬克對于即將成為正式的官方工作人員很開心,也決定以后拿萍薩作為自己的掩護和后臺,“我們全聽萍薩姐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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