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望聞問切后,蕭清音給出了診斷結果。
“您沒有肝病,只是陰虛火熱。”
陰虛火熱由陰虛和火熱組成。
陰虛會導致唾液眼淚等分泌物減少,從而口干舌燥。
火熱則表現為陽氣亢盛,手腳心和胸部發熱,睡覺易出汗,失眠多夢,便秘等。
它們也會造成血紅掌。
左妙妙聽了,心中郁氣頓消。
“爹,我就說了,您得看大夫!”
左御史一臉訕訕。
“你說得對,有病得找大夫,不能自個瞎琢磨。”
要早看了,他哪里還會胡思亂想,整天帶閨女出去相看。
自己不懂醫術還亂下結論真是要不得呀。
回頭他得把悄悄備下的棺木賣了。
蕭清音給他開了方子。
“這些藥惠民醫館有賣,您按方子吃就好了,平時注意不要吃太多溫補的東西,比如牛羊肉、韭菜、桂圓之類的;可以多吃滋陰降火的。”
左御史默默記下來。
為感謝蕭清音,他盛情邀請:“快中午了,留在我們府里吃飯再走?”
“好。”
蕭清音留下來和他們父女吃了午飯。
吃到一半,仆從來報:“傅統領來了,說是找蕭大夫的。”
蕭清音有點意外。
小允有急事找她,還是……
她看了看左妙妙,又看看左御史。
心想該不會是聽說未來岳父生病了,借口找她以便看望未來岳父的吧?
這么想著,她就問左御史:“可以讓小允進來嗎?”
左御史哪有拒絕的道理。
“當然可以!”
不一會,仆從領了傅惟允過來。
“小允,你吃飯了嗎?怎么這么急著找我?”
傅惟允向左御史和左妙妙打過招呼后,回道:“姐姐,你上次給我的可可脂,我讓人做成酒心巧克力了,想送給你嘗嘗來著。”
他說的可可脂是裘三娘從南洋送回來的,她留了一部分,其他的都送人了。
傅惟允很喜歡可可的味道,問過她用途。
她把可可脂能制作的食品都說了,其中就有酒心巧克力。
聞言,她驚喜道:“給我看看做成什么樣了。”
傅惟允把提在手上的食盒放到桌上,打開蓋子,一層一層取出來。
左御史和左妙妙好奇,伸長脖子看了過去。
只見每層都有十幾塊介于褐色和深棕色之間的小方塊。
形狀各不相同。
有圓有方,還有貝殼模樣的。
散發著一股微苦而又極為誘人的味道。
“全是酒心的嗎?”
蕭清音問道。
傅惟允輕笑:“圓的不是酒心的。”
蕭清音便把圓的那一層放到左御史面前,把貝殼形狀的放到左妙妙跟前,自己則選了顆方形的。
“都嘗嘗吧,看喜不喜歡。”
左御史咽了口口水。
“酒心的是不是里面有酒?”
“是的。”蕭清音回道,“不過您的病還沒好,暫時不能喝酒。”
左御史:“……”
傅惟允聞言,訝異道:“伯父生病了?”
左御史點頭:“嗯,有點上火。”
“那您要好好調理,”傅惟允寬慰道,“等您病好了,我再送您酒心巧克力。”
左御史極為心動。
但想到對方對自己的閨女虎視眈眈,又不想接受他的糖衣炮彈。
“這不大好吧,這東西難得,你還是留著自己……”
傅惟允輕笑:“最近天氣潮濕,可可脂不好保存,不做成巧克力放在那就壞了,您就當幫我消化一下庫存。”
說完又加了句:“酒心是我用二十年的梨花白做的。”
左御史頓時無力抗拒。
“浪費確實不好,那我就先謝謝了。”
左妙妙有點不滿。
傅惟允老是用梨花白來饞她爹,實在太壞了。
但是口中的巧克力剛好融化開來,酒香和可可脂的芳香混合在一起,讓人輕而易舉就淪陷其中。
她便顧不上跟傅惟允算賬,細細體會舌尖的盛宴。
左御史本以為這巧克力是和飴糖差不多的糖果,入口才發現不是。
這種苦中帶香,絲滑無比的零食實在太過迷人,他吃完了一塊猶不過癮,又吃了一塊。
不知不覺竟吃完了半盒。
扭頭見閨女一臉陶醉,嗅著空氣中彌漫的淡淡酒香,心里忍不住想,沒有放酒的都這么好吃,放了酒的該有多美味啊。
一時恨不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了再吃藥。
但手剛往左妙妙身前那層食盒探去,就被她一下子拍掉了。
“爹,要遵醫囑哦。”
左妙妙面無表情道。
左御史若無其事地收回手。
“爹剛剛只是看到有只飛蟲在哪,想趕一下。”
左妙妙仰頭望天。
晴空萬里的,怎么會有飛蟲出沒。
說謊也不打個草稿。
傅惟允輕咳了一下,笑道:“我肯定會給伯父留一份的,伯父先把身體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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