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教授,她這個情況是被催眠了嗎?”
秦錚請來了國醫大學心理學方面的周教授,同時他也是秦斐的心理醫生。
秦斐的情況雖然好了很多,不過陸詩詩覺得還是有必要給秦斐做心理治療的。
她是勸著秦斐走出來了,可她內心的傷痛并沒有痊愈,這需要更為專業的人員幫助她才行。
郝三鳳這個情況,秦錚覺得有必要請來周教授給看一下,他也學習過心理學,但他學習的范圍跟周教授學習的范圍是不同的。
“兩種情況,一種是她被人下了心錨,也就是所謂的催眠,另一種是她自己不愿意接受這段記憶,從而自發性的選擇了抹去。
我暫時的判斷是,她兩種情況都有,但具體更準確的認定,還得在我跟她接觸后才能確認。”
“周教授,那這段時間就麻煩您了,有什么進展,您隨時跟我溝通。”
“好。”
郝三鳳這個情況不是幾天就能夠確定的,秦錚跟陸詩詩商量后決定他們在十五后先返回南豐,等之后秦錚會再回國京這邊一趟來處理郝三鳳的事情。
三月一號,準時開學,而他們老師則在26號便都到了崗。
“小何沒回來?”
李洪忠環視了一圈會議室,而陸詩詩也注意到了何海蕓沒在。
“我給她家打過電話,她媽說她病了,暫時沒法回來。”跟何海蕓一個宿舍的燕青說到。
“病了?”李洪忠皺了下眉,看向陸詩詩:“小陸,你跟小何關系好,等明天你去她家看看她什么情況。”
“好。”
第二天陸詩詩坐班車回了南豐,她在距離何海蕓家最近的地方下了車。
根據何海蕓留下的地址,加上跟人們打聽,陸詩詩找到了何海蕓家。
何海蕓的父母都是皮革廠的員工,他們家在皮革廠的家屬院。
四層的家屬樓,一戶挨著一戶,大家共用廚房跟衛生間,過道里堆滿了雜物。
何海蕓家在三層的第三家,陸詩詩敲了兩下門,里面便有個聽上去很親切的女聲問到:“誰啊?”
“請問這是何海蕓家嗎?”
門開了一個小縫,何海蕓她媽陳金巧戒備的瞅著陸詩詩,聲音還是很親切,但語氣卻不太好:“你是誰?”
陸詩詩態度禮貌卻冷淡:“阿姨好,我是海蕓的同事,聽說海蕓生病了,我過來看望她。”
“她那病不方便,你回去吧。”陳金巧說著就要關門。
陸詩詩趕緊伸腳卡在了門縫里,讓陳金巧沒法關住門,同時她用手用力推著門:“阿姨,海蕓得了什么病,不方便啊?我這次過來,不僅代表我個人,也代表著學校。”
“你干嘛!還是老師吶,就堵著別人家門口!”陳金巧急了,越發用力的想要關住門。